幸好,没隔多久,便上早餐了。
快要吃完的时候, 一个佣人慌慌张张的跑来,禀告道,「大事不好了!」
「什么大事?」
「舒小姐不见了。」佣人头压的很低。
钱生和何美珍齐齐的站起来,皱眉,「什么叫不见了?」
「去喊她吃饭的时候,发现她并不在房间里,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,好像一夜之间凭空消失了。」
「混账东西!还不集合人去找!另外,先去看监控。」钱生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,杯子的牛奶被震了出来,流了一桌白色的奶液。
「是是是,小的立马去!」佣人转身撒腿就跑。
何美珍不免着急了起来,「是不是,被人劫走了?」
「有这本事的,难道是钟御琛?」钱生此时此刻也没心思吃饭了,「人绝对不能落在他手里,如果落在他手里,那么,我们只能放弃她了。」
何美珍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,梨花带雨了起来,「亲爱的,你一定要找回来她,我们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才研究成功的,她要是死了,想要再造一个就不可能了。」
钱生郑重的说,「宝贝儿,我知道,你别着急,放弃只是最坏的打算,宁愿无法再造,也不能让她落在钟御琛的手里。」
何美珍脸色略带些苍白,神色慌乱。
她不敢想,如果真的落在钟御琛手里,后果会是怎样,现在的她处在矛盾当中,既不想将克隆人落在钟御琛的手里,落在他手里又不得不毁灭,无论哪一种,都不是她所希望的。
一个小时后,管家匆匆的跑进来,禀告道,「先生啊,我们的监控神不知鬼不觉的遭到了严重的破坏,无法修复,另外,昨晚有怪异的现场发生,后门在晚上的时候突然刮起了一阵强烈大风,但只有十几分钟便恢复如初,更异常的是,风只在后门那边有,我调查了前门的值班保安,并未出现这种情况,我大胆猜测,拐走舒小姐的,可能是巫师。」
「什么?巫师?」何美珍蹙眉,眼睛瞪大,「莫非是……」
钱生眯着小眼睛,思量了片刻,然后转身跨出了门口。
何美珍急忙追了出去。
管家也悠悠的转身外出。
只剩下了郑琴和舒小爱。
「郑姐,到底出了什么大事了?」
郑琴脸色凝重,站起来,不太想说,「事关重大,等找到人再说吧。」
说完,她便对舒小爱说道,「我们先出去。」
「好。」
走到院子里,便又见钱生和何美珍回来了。
后面跟着一长队的人。
走到俩人面前,钱生阴测测的盯着舒小爱问道,「你是南莫如家里的佣人?」
「是。」舒小爱承认,「是南夫人让我在钟小姐身边当佣人的。」
钱生和何美珍对视一眼,然后又说,「果然如此,昨晚,是你将人掳走的?」
舒小爱似乎受到了惊吓,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「不……不是我,我怎么可能掳走人,不是我干的。」
「是不是你干的,此后再定夺,来人,先给我押起来关着!」
「慢着!」郑琴看了一眼舒小爱,说道,「钱先生,不可能是她,她没有那胆子。」
钱生冷笑,「我只是先将她关起来审问,若真不是她,我自会放了她的。」
郑琴据理以争,「钱先生,她才十七岁小着呢,不可能是巫师,巫师怎么可能有她这么年轻的,您想想。」
「郑琴。」何美珍开口,「一个佣人而已,何必看那么重,只不过先关她拷问,实在不是她所为再放她出来就是,现在只是怀疑。」
「关起来拷问……肯定要毒打,她年纪小,这样会毁了她的。」郑琴说道,「钱先生,美珍,她就是一个乡下妞,不可能是巫师的,与其怀疑她,我倒是觉得,是南莫如可能性大,毕竟,她会瞬移,将人带走分分钟的事情,还会派她来?」
「有道理……」钱生只好说道,「是不是,我试探一下就知道了。」
他掏出手机,冲一旁的人使了一个眼色,佣人上前摀住舒小爱的嘴。
拨打了南莫如的电话。
「喂,是南老夫人吗?」
南莫如说着官腔,「是钱兄弟啊,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?」
「是这样的,舒小姐不见了,有人说是看见你给掳走了,夫人,有这回事吗?」
南莫如大怒,「哪个没长眼睛的王八羔子说看见是我掳走了?我掳走她做什么?」
「夫人莫急,我也就一问,现在人已经丢了,若是不及时找到,万一她惹出大事来,可不好收场啊。」钱生冷笑,「夫人你说呢?」
南莫如嗤笑了一声,「钱兄弟啊,你这话就不对了,要不好收场也是你呐,可不管我的事,我老太太安分守己的守着老宅吃斋念佛,可没闲心思出幺蛾子。」
两句话,将一切撇的干干净净。
钱生握着手机青筋暴起,「南夫人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
「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钱兄弟二岁孩子听不懂,我话就撂在这里了,好自为之。」
「南夫人,对了,你家的这个佣人还在我这里,是你家的人吧?」
「对啊,一个佣人而已,钱兄弟应该没那么卑鄙想拿个不值钱的命来威胁我吧。」